真:我在育兒體系創始初期也是完完全全的門外漢, 對於當時的我來說, 一切都是全新的體驗, 並且所做的事情也都是當做實驗來做的。 我非常珍惜這段珍貴的經歷, 有了這個基礎我才能開設自己的幼兒教室, 並使得這個實驗不僅僅停留在自己的子女身上, 同時也向其他的孩子們加以拓展。 這些寶貴的經驗幫助我研究並建立了這項育兒體系。
另外, 我的這項育兒體系一直堅持著不把學習放在第一位, 而是更珍惜家庭, 以相互關愛、互相尊重為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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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回顧幼兒時期, 因為父母都是上班族, 很少能有和父母在一起玩耍的機會, 甚至都感覺他們從未帶我們出去玩過(雖然事實上偶爾也去過那麼幾次吧)。 因此, 我發誓絕不能讓自己的兒女有這樣的感覺, 也隨即開始了自己的父親生涯。 當發現自己並不能說到做到時, 才回想起當初父母是多麼的辛苦勞累, 這時才真正體會到父母當時的心情。 父親――真曾提到過很多次, 他是在1972年開始幼稚教育體系研究的。 契機是, 在他即將開始研究的前一年, 某雜誌刊登了一篇文章――“美國大獲好評的‘從零歲開始的教育’登陸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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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在大學時期曾經擔任過初中學生的家庭教師。 教過學生的一部分是中學二年級的學生, 他們的成績雖然在提高, 但是經常連五分鐘前學的知識點都不能牢牢記住。 對此, 父親曾說過, “我常常會有疑問, 孩子的能力到底是先天決定的, 還是通過教育方式而可以培養出來的呢?”
於是, 父親開始調查研究關於人的能力發展的書籍。 他曾經在一家舊書店發現一本日本大正時期出版的名為《英才教育的理論與實際》的書, 後來這本書也就成為了七田式教育的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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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則法則讓我聯想到了“黃鶯帶子”的故事。 故事說的是為了培養小黃鶯能發出悅耳動聽的聲音, 必須在小黃鶯剛出生時, 就把它和能夠發出悅耳動聽聲音的大黃鶯放在一個籠子中。 有著這種學習經驗的小黃鶯在長大後便能唱出悅耳動聽的歌聲了, 但是如果在小黃鶯幼雛時期就放縱不管, 長大後便不會唱出如此悅耳的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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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很早就意識到這一“才能遞減法則”是有理由的。 在我剛出生的時候, 父親33歲。 當時他開設了一個英語私塾, 是面朝島根縣江津市本町江川的一間只有8個榻榻米大小(約13 2平方米)的房間。 聽說剛開始時父親並沒有開設幼兒班, 主要是針對小學生及中學生教授英語。 向附近的家長們介紹了“才能遞減法則”之後, 才實驗性地開設了面向3~4歲兒童的幼兒班。
而關於“才能遞減法則”有這麼一件事。
我有一個在4歲半時因白血病過世了的哥哥, 父親對其進行了早期教育。 在父親的書中, 曾這樣記載:“其中一步就是, 我常常抱著長子, 在沿河的小路上一邊散步一邊指著映入眼簾的山川、河流、鳥雀、小貓、小狗, 跟他說著這類豐富的詞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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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到我呢?我跟其他的小孩沒什麼兩樣, 沒有接受過早期的教育, 很普通地成長起來。 當然, 這也是有原因的。 父母對於長子的突然去世也是猝不及防, 認為現在也許不是教育次子的時期吧。 後來從母親那裡得知, 父親也曾說過, “次子的話,暫時先不對他進行早期教育了吧。”
我開始跟父親學習文字也是在滿三歲之後。一次父親趁母親不在家,便首先教了我名字中“厚”的假名“こ”(ko)。第二天父親問我昨天學過的這個假名:“這個是什麼字啊?”我回答說:“不知道。”這說明了我和接受過早教的哥哥的差距。
“次子的話,暫時先不對他進行早期教育了吧。”我開始跟父親學習文字也是在滿三歲之後。一次父親趁母親不在家,便首先教了我名字中“厚”的假名“こ”(ko)。第二天父親問我昨天學過的這個假名:“這個是什麼字啊?”我回答說:“不知道。”這說明了我和接受過早教的哥哥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