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首頁>正文

你替孩子做的決定只會收穫一個“奴性”十足的孩子

那天突然饞嘴, 想吃麻辣燙。 人家旅行還說走就走呢, 咱就吃個東西還用猶豫?更何況麻辣燙餐館就在隔壁。 說走咱就走, 換了鞋就準備出門。 侄女一看這動靜, 機靈鬼上身, 問:“姑姑, 你幹嘛去?我也去。 ”

我大手一揮, 娘倆就雄赳赳氣昂昂奔赴麻辣燙。 因為是自助的, 一進店, 我就說:“你自己拿筐, 自己選, 就一點要求, 吃多少選多少。 ”小姑娘欣然接受, 自己拿夾子選了一堆自己喜歡的。

旁邊一個和侄女同齡的小姑娘, 也是跟家長來的, 她明顯在猶豫, 有些怯弱, 垂著手站在菜櫃前, 媽媽站在旁邊端著筐, 拿著夾子,

Advertisiment
等著她, 催促說:“快選呀, 這個吃嗎?這個呢?”說著揀了幾樣放進筐裡。 小姑娘伸出手指了指臘腸, 她媽媽立刻說:“那個不能吃, 臘腸裡都有殺蟲劑, 不要選。 ”

小姑娘抿緊嘴唇, 低下了頭, 可憐的還有我, 夾著臘腸愣在當場?呃, 殺蟲劑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沒聽說過, 那我這是吃還是不吃呀?頓時倒了胃口。

這頓飯最開心的只有我侄女, 她說:“姑姑, 我能喝汽水嗎?”我給她錢, 她在各種飲料前猶豫了一會兒, 買了瓶芬達。

那對母女坐在我們鄰桌, 媽媽把一小碗食物推到女兒面前, 對女兒說:“給你這麼多, 你能吃完嗎?”小女孩目光在媽媽臉上打轉, 沒吭聲。 “就這麼點東西, 你吃不完嗎?”小女孩垂下眼簾, 點點頭說:“能。 ”

可以看得出來, 她其實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能吃多少,

Advertisiment
在她自己還沒實踐過的時候, 她媽媽已經替她決定了食量, 用語氣和表情強迫她為此表示贊同。

那是她媽媽希望她吃的份量, 不是她自己能決定的份量, 而媽媽, 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選食材的時候也一樣, 媽媽看起來徵求了她的意見, 但媽媽選的都是自認為她會喜歡的和自認為健康的, 當她鼓起勇氣選一樣自己愛吃的臘腸, 立刻被媽媽理直氣壯否決了。

從頭至尾, 無論是做決定的權力, 還是選擇的權力, 都沒有給她。

吃麻辣燙確實不是什麼好事, 也許媽媽之前已經對來這裡有過一番糾結, 也許是孩子要來好容易贏得了媽媽同意, 不管原因為何, 既然都已經到了餐館裡了, 就意味著已經做好了決定,

Advertisiment
那就跟孩子一起享受一下親子共餐時光, 還要這不行, 那不行, 那其實這個決定就真的無意義了。

食物自己到底能不能吃得完, 應該是自己的胃來決定, 孩子一定要看完媽媽的臉色才能知道, 可見媽媽對孩子的干擾有多嚴重。 這孩子, 身上一定扛著沉重的枷鎖!

從什麼時候, 孩子開始戴上鐐銬的?是那句“再不聽話, 我就不要你了!”, 還是那句“哭什麼哭, 不許哭!”, 是那句“我都是為你好。 ”, 還是那句“為了你, 我辛辛苦苦……”, 女孩子可能會更慘, 因為一出生就有一個“要乖, 要文靜”的人設在等她了。

如果家長習慣性的把自己當做親子關係的主導, 認為孩子只是服從者, 那收穫的必定是一個“奴性”十足的孩子。

奴性不只是會討好,

Advertisiment
善察言觀色那麼簡單, 被大人剝奪自我的孩子, 不敢嘗新, 不敢冒險, 不敢質疑, 更不敢打破不合理規則, 失去自己思考的能力, 習慣了接受命令和執行, 還不敢越雷池一步。

帶著枷鎖的孩子, 往往更乖, 更懂事, 更體諒父母, 不給父母找麻煩, 不放肆自己的情感。 那不過是在成長的過程中很少自己去觸碰界限, 被禁錮太多的表現。

父母還以為撿到寶了。 這樣的孩子長大之後, 很難有自信, 因為他一直都在尋求別人的認可, 依賴別人的評價, 一旦別人否定他, 他會覺得受到了嚴重打擊。

哲學家弗洛姆說過, 人可以使自己適應奴役, 但他是靠降低自己的智商和道德素質來適應的;人本身能夠適應充滿不信任和敵意的文化, 但這種適應使得人變得軟弱和缺乏創造性;人能夠適應壓抑的環境,

Advertisiment
但在這種適應中, 人發生了精神病。

作為父母, 沒有人不希望孩子將來成為成功人士。 可是, 如果你“奴役”孩子, 那他就不可能有所成就, 哪怕是最庸俗的願望——希望他能考個好大學, 找個好工作, 多掙點錢, 恐怕也難實現。 即使這些可以實現, 也必定行路艱難。

因為, 在他成長的過程中, 你早已打消了他開拓創新的勇氣, 滅掉了他獨當一面的氣魄, 竭盡全力致力於讓他“聽話”。 一個對父母唯命是從的孩子, 像提線木偶一樣, 一生最大的成就也就是一個優秀的執行者了。

父母對孩子的控制, 常常是因為不信任, 不認為孩子有能力為自己負責。 其實是大人沒有給孩子機會證明能力, 久而久之,孩子真的就喪失了為自己負責的能力。

科學家做過一個實驗:

把跳蚤放在桌上,一拍桌子,跳蚤迅速跳起,跳起高度均在其身高的100倍以上,堪稱世界上跳得最高的動物!

然後在跳蚤頭上罩一個玻璃罩,再讓它跳。這一次跳蚤碰到了玻璃罩。連續多次後,跳蚤改變了起跳高度以適應環境,每次跳躍總保持在罩頂以下的高度。

接下來逐漸降低玻璃罩的高度,跳蚤每次都在碰壁後主動改變自己的高度。最後,玻璃罩接近桌面,這時跳蚤已無法再跳了。

科學家於是把玻璃罩打開,再拍桌子,跳蚤已不會跳,變成了“爬蚤”了。

跳蚤變成“爬蚤”,並非它已喪失了跳躍的能力,而是由於一次次受挫學乖了,習慣了,麻木了。最可悲之處就在於,實際上的玻璃罩已經不存在,它卻連“再試一次”的勇氣都沒有。玻璃罩已經在潛意識裡,罩在了心靈上。

你一定不想讓孩子變成玻璃罩裡的跳蚤,所以,不要再給孩子人為設限了,不要在處處替他做決定了,不要再干擾他的感受了。

大人應該控制的是自己那顆放不下的心,而不是孩子,該放手的時候就放手吧!而我們該做的就是努力做好自己,做好榜樣,在他真正需要幫助和指引的時候再伸出溫暖的手。

久而久之,孩子真的就喪失了為自己負責的能力。

科學家做過一個實驗:

把跳蚤放在桌上,一拍桌子,跳蚤迅速跳起,跳起高度均在其身高的100倍以上,堪稱世界上跳得最高的動物!

然後在跳蚤頭上罩一個玻璃罩,再讓它跳。這一次跳蚤碰到了玻璃罩。連續多次後,跳蚤改變了起跳高度以適應環境,每次跳躍總保持在罩頂以下的高度。

接下來逐漸降低玻璃罩的高度,跳蚤每次都在碰壁後主動改變自己的高度。最後,玻璃罩接近桌面,這時跳蚤已無法再跳了。

科學家於是把玻璃罩打開,再拍桌子,跳蚤已不會跳,變成了“爬蚤”了。

跳蚤變成“爬蚤”,並非它已喪失了跳躍的能力,而是由於一次次受挫學乖了,習慣了,麻木了。最可悲之處就在於,實際上的玻璃罩已經不存在,它卻連“再試一次”的勇氣都沒有。玻璃罩已經在潛意識裡,罩在了心靈上。

你一定不想讓孩子變成玻璃罩裡的跳蚤,所以,不要再給孩子人為設限了,不要在處處替他做決定了,不要再干擾他的感受了。

大人應該控制的是自己那顆放不下的心,而不是孩子,該放手的時候就放手吧!而我們該做的就是努力做好自己,做好榜樣,在他真正需要幫助和指引的時候再伸出溫暖的手。

相關用戶問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