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迎來新千年的時候, 我們面臨的一個關鍵性問題是“我們怎樣和他人相處?”全納是學習如何和其他人共同生活的。 全納意味著“和他人共存”。 全納意味著全部接納!
它意味著聯繫、聯合、包容、圍繞、捲入、環繞, 它意味著……全納意味著和他人共存並彼此關懷。 它意味著讓父母, 學生, 以及社會成員成為一個全新的文化, 一個全新的真實世界的組成部分。 全納意味著滲入新鮮的、激動人心的教育理念(合作學習, 成人教育, 全語言, 電腦技術, 關鍵性思考)。 全納意味著邀請那些已經離去(無論什麼形式)的人們重新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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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納意味歡迎
“我要被接納!”這樸素的心聲在不同的年齡、外貌、體狀、膚色、文化的人們中一再地訴說著、標銘著、漸增著、敲打著、 默念著、呐喊著。 很多人對他們自己做這樣的要求, 另一些人則將它呈遞與他們的朋友或者年長的親戚。 這是簡單的要求, 而回答是同樣的簡單。 “歡迎!我們願意接納你。 來吧, 成為我們中間的一部分。 ”
為什麼低聲的建議會喚起如此強烈的回應?為什麼歡迎那些被標定為“殘疾”的人們會被視作一種“激進邊緣”運動?殷情切切不代表激進。 關愛我們的家庭和朋友不等於激進。 事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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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相信全納議題直接切入了我們文化和信念的核心。 全納看上去簡單而普通, 但實際上它很豐富而複雜。 全納對那些所涉及事物的核心思想發出了猛烈的攻勢。 全納挑戰著我們對人類的信念, 錘擊著我們的心靈深處。
全納不是僅將一個殘疾兒童安置在教室或學校中。 安置只是難題中的一個極其微小的一部分。 全納更是關於我們是怎樣處理多樣性, 怎樣看待差異, 怎樣評價我們的道德的。
在加拿大, 在美國, 在英國, 或者在澳大利亞的學校中, 當我們看到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小不點或者看到患有唐氏綜合症的少年時, 我們能夠怎樣解釋我們那乍然傾泄的感情?當只是提到將那些被擯棄兒童進行全納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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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在危險之中, 仍蘊含著成長的機遇。 因此, 就在學校和社區、教師和市民在面對要接納所有兒童時產生的害怕和自我的道德觀的那刻, 一種有利於成長的新氣候也就產生了。 全納成為建設一個更美好, 更博愛, 更民主的體系的契機和催化劑。
全納並不意味著我們都是相同的。 全納並不意味著我們都是一致的。 實際上, 全納用尊重和感念高贊我們的多樣性和差異性。 更多的多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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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個有殘疾的兒童或成人出現在面前時, 我們會感到差異, 而這感受對我們而言是人性的嚴峻考驗。 全納講述我們該如何接納那些外貌、舉止、思維和我們所說的“普通人”相異的人。
我們的將來倚賴于我們習得在一個沒有戰爭的社會中共同生
活的能力, 倚賴于創造出一個能同情每個人和體諒所有人的社區。 全納重建著我們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