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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面解讀新媽媽面臨的心理考驗

休完產假出來活動, 朋友一見面總會問:做媽媽的感覺如何?“辛苦極了!”我往往脫口而出。 然而話一出口, 我又覺著不妥, 真的就只是“辛苦”二字麼?

我們是和這個孩子不期而遇的。 他的到來讓我們的二人世界措手不及, 因為我們還沒有準備好, 至少我是這麼認為。 總覺得一個女人得先有“媽媽心態”, 然後再計劃生育, 一切才會順理成章。 可我與丈夫還沒商量好呢, 我們的孩子卻急匆匆、沒商量地來找我們了。

“你懷孕了。 ”當化驗員將化驗單交給我的時候, 我看到他的眼裡有一點笑、一點狡詰。 我當時真的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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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老朋友”沒有如期而至才不得已去做檢查。 說實在的, 我是因為怕那些冰冷的、明晃晃的手術器械才讓這孩子在我身體裡住下來的。

早孕的反應很厲害, 真像是得了場病。 我開始買書, 瞭解“症狀”。 偏巧在書上說的最初關鍵的三個月的後期, 我得了流行性的病毒性☆禁☆感冒。 頭疼也就罷了, 還咳, 整夜整夜地咳, 咳得身體蜷縮起來。 我真地開始怕了, 怕顛壞了肚子裡的小東西, 雖然我還不清楚他究竟在哪兒。 不敢吃藥, 抗, 又實在抗不過, 只得去輸青黴素。 大夫一再說青黴素是最安全的, 可我每次去輸液總覺得是在吃毒藥, 眼睜睜、提心吊膽地看那藥液滴進我的身體裡。 我不放心, 又去做了8超, 醫生說“胎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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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這表示什麼?“心”好就代表一切都好麼?做了等於白做, 孕期的這段“記錄”讓我一直誠惶誠恐。

病好了, 身體也慢慢地“顯山露水”, 肚子裡也有了動靜, 我還是沒有“媽媽”的感覺, 只是疑惑著, 彆扭著, 自己的身體裡面怎麼會有一個小人在生長著。 直到住進醫院, 我也還是沒有要做媽媽的緊迫感。 急倒是急的, 就盼著自己早點兒肚子疼, 疼得厲害一點兒, 好早點兒“結束戰鬥”……當護士小姐把兒子靠近我的臉做第一次肌膚接觸的時候, 意識清醒的我笑得卻有點傻, 我這就做了媽媽啦?!

還是沒有做媽媽的感覺, 我還是我, 只是身邊多了一個小小、軟軟的、不知該怎麼稱呼的小傢伙。 最初的一個月總覺得自己是在餵奶, 餵奶, 還是餵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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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寶哭鬧的時候抱他起來總覺得有些彆扭, 好像該說些什麼, 卻冷了場。 試著叫“小寶寶, 媽媽抱”的時候, 怯怯的, 聲音低低的, 總怕人聽見會笑話。 不像有的媽媽, 孩子還在肚裡就常對話了, 曰“胎教”。 孩子他爸倒爽快, 兒子長兒子短地叫個不停。 時間是魔術師, 說話間兒子安偉已經快半歲, 懂得在“關鍵時刻”(吃奶、睡覺)要媽媽了。 我也隨著他“成長”著, “小偉偉”、“小乖”、“小親”總不離口, 儼然是“孩子他娘”的樣子。 一天, 我乘公共汽車, 見一位媽媽拉著個三四歲的孩子往後門走準備下車, 小孩子無處抓, 身體搖晃著。 坐在最後一排靠門的我不由伸手拉住了小男孩的手, 也是軟軟的、小小的, 服帖地握在我的手心。 孩子沖我微微一笑, 又轉臉去看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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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轉瞬, 我突然找到“媽媽”的感覺了, 說不出, 但真真切切、踏踏實實6儘管如此, 我相信當兒子第一回叫我“媽媽”時, 我還是會被他嚇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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