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爸爸媽媽學校老師所有的大人都說, 遇到事情就找員警叔叔, 在他們那裡沒什麼困難是困難。 現在我在想, 為什麼他們跟我說這句話的時候鼻子沒有長長。
我的球進不了洞, 你能幫我進球麼。
我的生活一直在出差錯, 你教我怎麼糾正好不好。
我不懂怎樣深徹的心才能應承這世界, 你賜予我一顆你可以麼。
所有的答案都是【NO】。
因為心裡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答案, 所以不會有‘啊怎麼可以這樣’的吃驚。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很可怕就是這樣我能知曉和預算結果。
那你可以稍微體會一下我明知道結果不怎樣還繼續的痛苦糾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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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 誰又在乎呢。
現在是晚上10點多, 於我卻像半夜失眠一樣難礙。 既失落又害怕。 讓五月天的音樂最大聲的灌入耳朵, 我什麼時候已經把他們當救命良方, 開心的時候聽他們難過的時候更是在阿信的聲音裡尋找力量。 同屋的兩個女生在看恐怖片, 我無法接受的存在。 不是沒有被嘲笑過, 因為不敢看恐怖片, 因為沒看過恐怖片。 可能你們都無法理解那樣的害怕,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害怕, 就是不能觸碰, 哪怕一點點兒聲音。 醒來的時候就被強行聽到那樣的聲音, 我害怕極了就差沒有讓眼淚掉下來, 你不要嘲笑我好不好。 穿著睡衣跑到榮榮宿舍, 想在她那裡尋一個擁抱, 可那個丫頭在講電話而且好像一時半會停不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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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些幹嘛, 沒人必須為你的害怕買單。
可是可是我多希望這時候有個臂彎圈住我, 然後說, 寶貝兒別怕, 我在呢。
想要的不過是一句話而已。 晚安, 晚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