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以前, 我還是一個8歲的男孩兒。 我對那個時候的記憶, 大多數都跟家鄉麻塞諸塞州福克斯波羅的夏天有關。 我的曾祖父, 威廉姆・E・巴頓, 在1910年買了一處舊農場和落日湖。 到了我出生的時候, 沿著一條路已經有了9座房子, 我們有了一片住宅群。
落日湖是我們家族最重要的財產。 湖邊有巨石, 湖上還有小船。 所有這些都記錄著我兒時的成長和進步。 那時候, 在通過游泳測試以前, 是不能獨自駕駛小船的。 我記得我眼看著哥哥通過了測試, 並期待著哪一天我也能一個人泛舟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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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 我可以繞著福克斯波羅散佈, 看著那些花崗岩巨石, 小時候那些石頭顯得非常大。 我曾經征服過那些巨石, 包括高高懸起的那塊(那時我可能才5歲), 以及一些較小的石頭。 我現在還能記起當時征服這些“小馬特霍恩峰”時的自豪感。
但最重要的是, 我還記得我一個人去釣魚的情景。 那個時候我大約十來歲。 我總是想要捉到梭子魚――湖裡那種長得最寬的魚, 像是微型的大梭魚;它比太陽魚、鱸魚和鯰魚都要難捉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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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釣到梭子魚, 你必須划船或乘獨木舟來到湖的盡頭。 我花好幾個小時劃著小船, 舞動著雙槳, 飛快地行進, 劃過對我來說面積廣闊的湖面。 實際上, 它只是個600多畝大的池塘, 形狀像個Y或T, 當你來到湖的一邊, 就像來到了Y和T的一隻手臂, 大人就完全看不到你了。
我清晰地記得自己站在湖的右臂湖灘上的某塊石頭上, 捉到了梭子魚。 我還記得當時感到有點兒孤單、刺激, 而且, 沒有人能看到你, 所以還有點兒恐懼。 雖然我以前也來過這裡, 但是這些感受仍然很強烈。 如果我捉到了一隻梭子魚, 我會覺得自己很偉大, 很成功。 釣完魚之後, 我會划船來到T形的底端。 那裡像個沼澤, 我知道那裡有叩頭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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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心理學角度來說, 那些年裡的所有記憶就是“我能做到!”。 無論是其他什麼人――你大哥或堂哥――做過什麼, 你也想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