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 林俊煒也是一個聽力障礙的孩子, 已經配了助聽器。 可是由于父母缺乏相關的知識, 并沒有讓他經常佩戴助聽設備, 理由很簡單:他不愿意戴。 這是多么荒謬而無知啊!在高成華教授和陳淑云老師的耐心說服下, 年輕的爸爸媽媽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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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沒想到, 這個剛來時一點聲音也沒有的孩子, 在一個月后, 不但能在別人叫他的時候簡單地回應"哎", 而且能在提示下叫 "媽媽"。 這對于普通孩子來說是微不足道的, 而且聲音還不夠洪亮, 但是對于聾兒康復來說, 在一個月的時間里已經是很大的變化了。 不單我們老師為之興奮, 年輕的媽媽也看到希望了。
家長學校第三周的一天, 我剛走進中心的大門, 在院子里就看到了李丹青的媽媽, 她紅著眼小聲地對我說:丹青爸爸來了, 不讓我們學了。 我的心里"格蹬"一下:在教會媽媽怎么樣教孩子說話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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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殷芳老師長達一個小時的請求下, 盛怒下的爸爸終于同意先將孩子送進教室里, 然后再跟我們談談。 中午, 我們請丹青父母吃飯。 原來, 問題出在溝通上:爸爸對康復的了解不是很全面, 媽媽又不善言辭, 再加上孩子的聽力很差, 助聽器基本沒什么幫助, 所以變化不明顯。 這就造成了爸爸的誤解:既然沒學到東西, 又何必費錢費時間呢。 而媽媽在幾周的學習中, 內心已深深地知道:家長學校給她和她女兒的幫助是多么重要!家長之間的相互扶持已是她生命中的支柱了。
通過這次談話, 丹青爸爸不但不阻攔妻子參加家長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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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業典禮晚會結束后, 陸毅楓的媽媽對我說:施老師, 我覺得我心里有一盞蠟燭。
陸毅楓, 男孩, 六歲。 電子耳蝸植入一年多, 效果很不理想, 能很好地分辨聆氏六音, 可清晰度極差。 向媽媽了解情況, 原來, 由于父母工作很忙, 孩子耳蝸開機后基本寄宿學校或全托給老師, 這次參加學習班也是媽媽好不容易才下了決心的, 而且在第一次班會后, 楓楓媽媽就跟我說:施老師, 中途我要請幾次假的。 工作上還有許多事需要我的參與才能完成。 當時, 我也就同意了。
事實上, 在一個月的學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