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時， 寶寶照例又小壞壞， 亂按門鈴（還好是自家的！）、進電梯之後亂按其他樓層的燈號（屢勸不聽！小孩怎麼那麼喜歡“按”東西呢？）。 上車後， 我歎口氣：“你真是小壞壞！”他還不許我說他壞， 強調“我是乖的！”我請他列舉， “從早晨到現在， 只要你能說出三件乖的事， 就算你乖。 ”他想了半天， 終於說：“媽媽我想不出來！”嘿！一件也想不出來！
到晚間， 好象決心貫徹始終似地， 寶寶連飯都不肯吃了！躲在房間裡玩， 我去找他出來吃， 竟還推我。 我氣得不跟他說話。 到洗澡時， 仍不說話， 他問我話也不回答。 終於他沉不住氣了， 對我說：“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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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想要笑出來， 但還是按捺下笑容， 細數他這一整天的種種罪狀：“你說， 你是不是壞透了？”他雖點頭稱是， “可是， 你也真的太凶了！”
第二天跟同事聊起， 她哈哈大笑， “你兒子很有幽默感呢！你看， 他可以從狀況裡跳出來， 以旁觀者的姿態看待事情， 多有趣啊！”
我想起自己的生命裡曾有過難以忍受的低潮， 任性得甚至把工作也辭掉了， 至少當時對我來說， 是一份很好的工作。 困頓中， 我跟朋友聊天， 聊著， 竟兀自發笑。 我看著自己：嘿！瞧瞧這個人， 把自己弄成什麼樣子喲！跳開來， 旁觀自己的愚昧， 事件忽然變得很清晰。 盼望寶寶保有這份幽默感， 人生總有些高山低谷， 都需要適時地跳開來， 做一個旁觀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