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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爸爸的“師生結”

 與許多同齡人一樣, 我的爸爸是一個平凡的人。 聽他的同事講, 爸爸在大學裡給學生們講課, 神采飛揚, 激昂陳詞。 也許是大學教授的餘威在作怪, 在家裡, 爸爸仍然“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 從此便上演了我與爸爸的“師生結”。
在記憶中輕輕敲點……
搜尋兒時的記憶, 我早已習慣了爸爸那副嚴肅多於笑容的“教師爺”面孔。 剛進幼稚園的我對於色彩和圖案充滿了興趣, 尤其是動畫片中的人物形象更讓我如癡如醉, 於是, 望女成鳳的媽媽為我報了幼兒繪畫班。 每當在家裡練習, 笨拙的小手, 總是把畫筆指揮的步履蹣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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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步法”當然免不了爸爸的批評, 他的神態我依然記憶猶新, 就像是達•芬奇在給學生上課。 幼稚, 抵觸的我, 每當在愕然中不知錯在哪裡, 而爸爸又大聲呵斥的時候, 就像萊特兄弟相信人類可以飛翔于藍天而受到人們的嘲笑。 可那時的我並沒有那樣的意志。 最終, 我的繪畫興趣便在這雙重作用下被扼殺了。 想來, 悔。 每當爸爸看到我在紙上塗鴉的時候, 他也會表情異樣地走開。 但, 爸爸也許不知道, 對於成長中的我, 他可謂是“可使有勇, 且知方也。 ”
自我步入中學之後, 爸爸似乎變了。 雖然, 還是不苟言笑, 但呵斥少了許多。 我喜歡音樂, 五音不全的爸爸支持我參加人大附中的合唱團。 當我隨團赴歐洲演出回來向爸爸媽媽講述國外見聞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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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僅是一位興致勃勃的聽眾, 還告戒我:這僅僅是瞭解世界的一小步。 我對於電視上那些口齒伶俐、反應機敏的著名主持人非常羡慕, 特別欣賞主持人在談話節目中的表現, 憧憬著將來要當一名主持人, 對此, 爸爸卻說:不要只看到這些主持人在電視螢幕上出盡風頭, 那是各方面綜合素質培養的結果, 尤其是新聞記者的職業培養。 雖然爸爸總是潑我的冷水, 但漸漸的, 在我的內心形成了一個難以抹去的念頭--我要當新聞記者。 爸爸沒有盲目的支援, 而是將我的認識逐漸引導為了一種追求的目標, 又可謂是“數罟不入洿池, 魚鱉不可勝食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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