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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溫暖和鼓勵送給孩子

把溫暖和鼓勵送給孩子
我認識羅伯·泰布的時候他已經43歲了, 他去世的時候只有50歲。 也許很多人一生都沒有遇到知己, 然而當我第一次見到羅伯, 他就在我心中佔據了非常重要的位置。 我們是在毛伊島(太平洋中北部, 夏威夷群島中的第二大島)的一座教堂裡認識的, 當時我正在做演講。  
他把名片遞給我, 問我是否可以單獨和他談談他與女兒的問題。 當時我的家人正在夏威夷享受三個月的假期, 我幾乎就要拒絕他了。 不過直覺告訴我, 這會是一次非常特別的會談。 果然不出所料。
我給他提供了一次諮詢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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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奇怪的是他反倒給了我意想不到的力量和活力。 我在毛伊島的那段日子, 我們多次見面, 有時候是社交活動, 有時候是一起討論家庭問題。 我一直在想, 是什麼使他如此與眾不同?
第一次和羅伯會面後, 我掏出他的名片仔細看。 他是加利福尼亞和夏威夷一個著名連鎖餐館的總裁, 他的餐館也很快成了我的最愛。 後來他告訴我, 他是前總統吉羅德·福特的基金董事會成員。 讓我驚奇的是他也認識很多電影明星, 我想他的銀行帳戶裡一定金額不菲。 通常, 這樣的人會讓我有些膽怯, 但是羅伯沒有。 他對店裡一個洗碗工投入的關愛和精力, 可以說與他所認識的美國前總統一樣多。
他的角色很快從前來諮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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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了朋友和老師。 這個人究竟有何過人之處呢?我禁不住問自己。
直到我們全家度假回來後的一天晚上, 我才找到了答案。 在應邀飛往檀香山開會之前, 我又“碰巧”來到了毛伊島。 從酒店的語音留言中, 我得到了羅伯的消息, 他本來打算第二天與我見面的。  
他說:“吉姆, 我明天不能見你了。 我住進了醫院, 醫生告訴我, 我已經時日不多。 我很擔心佩吉和孩子們。 今後, 你能抽出點時間看看他們嗎?我愛你, 吉姆, 再見。 ”我呆坐在床邊, 然後機械地邁動雙腿跑向車子, 開到島的另一邊去探望羅伯。 已經是晚上了, 他的妻子佩吉剛剛離開醫院, 羅伯一個人躺在那兒。
我們聊了兩個小時, 談到他深愛的賢妻和三個出色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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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個接一個地談起他的孩子們, 還講了很多他珍愛的家庭趣事。 就像舊約裡的先知一樣, 他祝福了自己的每一個孩子。 我們談到了他的爸爸、他的工作、朋友和信仰, 我還給他讀《聖經》。 那天晚上, 羅伯和我一同祈禱, 相互擁抱, 我們都哭了。
一周以後, 凱茜和我參加了羅伯的葬禮, 更貼切地說那是一個慶典,一個由夏威夷草裙舞、歌聲、基督徒感人見證和優美悼詞組成的慶典。 為了表達敬意, 我們登上了他深愛的毛伊島納普立海灣附近的船隻。 這時我才領悟到:羅伯像對待盛宴上出席的貴賓一樣對待他生命中出現的每一個人。 對於生活, 他從不抱怨、嘮叨或是發牢騷。 當然, 他是個現實主義者, 他用樂觀的精神證明我們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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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生命垂危的那一刻。 他的偉大, 在於他用肯定、熱情和鼓勵給人們力量。
如果我們可以用一個人一生所得到的愛戴和尊敬來衡量他的生命, 那麼羅伯就是一個偉大的人。 很多人都得到過他的鼓勵, 他能給每個人時間並讓他們覺得自己是特別的。 在他去世前幾個月舉辦的五十歲壽宴上, 作為好朋友、好夥伴、可信賴的顧問、父親以及丈夫, 羅伯與現場一半以上的人有親密的關係。 他是我見過最慷慨最有愛心的人, 我思念你, 羅伯。
塔尼婭做母親做得很辛苦。 不是因為她不愛孩子, 或是沒有努力去做, 事實上, 是她太過努力了, 她對自己的要求也太過苛刻了。 她與丈夫保羅的關係十分緊張, 很大程度上是由於她在母親這個角色上投入了太多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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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精疲力竭了。 塔尼婭告訴我, 有一次兒子對她說:“你認為自己是個好媽媽, 但事實上你不是。 ”天哪!這句話至少有一絲證據表明, 她並沒有忽視自己的孩子, 遠遠沒有。 錯就錯在除了孩子以外, 她根本就沒有自己的生活。 這與她父母錯誤的教子理念如出一轍。
塔尼婭並非生於奧齊·哈裡特家庭。 媽媽17歲就懷上了她, 父母因此被迫舉行了閃電式婚禮。 塔尼婭的祖母在感情上倍受煎熬, 媽媽也總是在壓抑中苦苦掙扎, 現在輪到了她。 來自這樣一個有缺憾的家庭, 塔尼婭總是很自卑, 意志極其消沉, 她時常在不知不覺中將這種情感發洩在丈夫和孩子們身上。 我們面談是因為她與正當青春期兒子的關係已經失控, 她想知道兒子究竟在想什麼。塔尼婭還提到,她和丈夫的感情也有了很大裂痕,但雙方都已無力改善這一切了。
我讓塔尼婭全家一起坐下來交談,我想這會有助於我們達成共識。氣氛很快變得緊張起來,所有人都把矛頭指向了塔尼婭。她的“控制欲太強了”,“總是很消極”,“不能堅守原則”——抱怨,抱怨,她的口裡全是抱怨。塔尼婭眼裡噙滿了淚水。此刻,多年來養成的強硬個性,以及不健康的家庭背景,促使她選擇了自我保護——她開始反擊。她以一種非常克制的態度一一列數了每個孩子的缺點,還在許多雞毛蒜皮的小事上責備丈夫——當然,我相信她說的大部分都是真的。於是,全家人陷入了沉默。塔尼婭贏得了這場“戰役”,丈夫和孩子們都很尷尬,為她的嚴厲批評感到羞愧。
塔尼婭贏得了一場“戰役”,卻在戰爭中全面失敗。這是為什麼呢?這可以稱為“羞愧式教育法”,即父母試圖通過嚴厲批評使孩子感到羞愧的教育方法,這種方法從長遠來看是行不通的。塔尼婭的祖母曾用這種方法教育塔尼婭的媽媽,媽媽也以這種方式和塔尼婭交流,現在她又把這個傳統帶到了自己的家庭。在過去幾代人中,這種方法都沒有奏效,今天在塔尼婭的家庭中也同樣會失敗。
在接下來的談話中,我充分考慮了塔尼婭的自卑心理,對她說:“說這些話可能有損我們的友誼,但我還是要告訴你,牢騷、控制欲過強、消極和這種‘羞愧式教育法’會讓你一開始獲得勝利,但如果不能慎重地做出決定並徹底改變,那麼你與孩子們的關係就會重蹈你媽媽以及祖母的覆轍。塔尼婭,你願意像以往一樣努力,去重塑你對子女的教育方式,並改變你與丈夫溝通的方式嗎?”
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相反,她好像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她決定繼續列數孩子和丈夫的其他缺點錯誤。我再次強調:“你聽見我剛才說的話了嗎?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卻繼續像扔炸彈一樣告訴我你嫁給保羅是個多麼大的錯誤,你的孩子們多麼難以相處。你已經說服我和他們在一起是多大的挑戰了,那你自己呢?”塔尼婭流下了眼淚。
不幸的是,在過去的幾個世紀裡,這種“羞愧式教育法”幾乎是所有父母最主要的教育方法。這對我們的家庭其實並無益處,但由於某種原因,我們仍在採用甚至是濫用這種方法。如果你在類似塔尼婭這樣家庭裡長大,你也許會問:“那麼,什麼樣的方法才會有效呢?” 她想知道兒子究竟在想什麼。塔尼婭還提到,她和丈夫的感情也有了很大裂痕,但雙方都已無力改善這一切了。
我讓塔尼婭全家一起坐下來交談,我想這會有助於我們達成共識。氣氛很快變得緊張起來,所有人都把矛頭指向了塔尼婭。她的“控制欲太強了”,“總是很消極”,“不能堅守原則”——抱怨,抱怨,她的口裡全是抱怨。塔尼婭眼裡噙滿了淚水。此刻,多年來養成的強硬個性,以及不健康的家庭背景,促使她選擇了自我保護——她開始反擊。她以一種非常克制的態度一一列數了每個孩子的缺點,還在許多雞毛蒜皮的小事上責備丈夫——當然,我相信她說的大部分都是真的。於是,全家人陷入了沉默。塔尼婭贏得了這場“戰役”,丈夫和孩子們都很尷尬,為她的嚴厲批評感到羞愧。
塔尼婭贏得了一場“戰役”,卻在戰爭中全面失敗。這是為什麼呢?這可以稱為“羞愧式教育法”,即父母試圖通過嚴厲批評使孩子感到羞愧的教育方法,這種方法從長遠來看是行不通的。塔尼婭的祖母曾用這種方法教育塔尼婭的媽媽,媽媽也以這種方式和塔尼婭交流,現在她又把這個傳統帶到了自己的家庭。在過去幾代人中,這種方法都沒有奏效,今天在塔尼婭的家庭中也同樣會失敗。
在接下來的談話中,我充分考慮了塔尼婭的自卑心理,對她說:“說這些話可能有損我們的友誼,但我還是要告訴你,牢騷、控制欲過強、消極和這種‘羞愧式教育法’會讓你一開始獲得勝利,但如果不能慎重地做出決定並徹底改變,那麼你與孩子們的關係就會重蹈你媽媽以及祖母的覆轍。塔尼婭,你願意像以往一樣努力,去重塑你對子女的教育方式,並改變你與丈夫溝通的方式嗎?”
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相反,她好像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她決定繼續列數孩子和丈夫的其他缺點錯誤。我再次強調:“你聽見我剛才說的話了嗎?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卻繼續像扔炸彈一樣告訴我你嫁給保羅是個多麼大的錯誤,你的孩子們多麼難以相處。你已經說服我和他們在一起是多大的挑戰了,那你自己呢?”塔尼婭流下了眼淚。
不幸的是,在過去的幾個世紀裡,這種“羞愧式教育法”幾乎是所有父母最主要的教育方法。這對我們的家庭其實並無益處,但由於某種原因,我們仍在採用甚至是濫用這種方法。如果你在類似塔尼婭這樣家庭裡長大,你也許會問:“那麼,什麼樣的方法才會有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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