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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 婆婆逼我和三個男人同睡

我和老公熬了這麼多年, 終於等來了新婚夜!我是多麼期待一會的洞房花燭夜!為了這個美好的夜晚, 我和老公一直以來都沒越過雷池一步, 就是為了今晚的美好!但是, 老公家裡卻有個十分奇怪的習俗!

熱鬧了一天的婚禮終於結束, 我正想著今晚的美好新婚夜, 卻突然被婆婆叫住!婆婆說, 新婚夜要"壓床­"!我這新娘必須和其他陌生男人同睡!還一次要三四個!!!

在他老家辦喜事很蠢

吃罷晚飯老半天了, 還沒一個半大小子來鬧房。 婆婆坐在老式堂屋裡, 臉陰得想下雨。 按當地的風俗, 沒人鬧房是不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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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得越凶, 來年小倆口的日子就越紅火。

我猜想:或許那個耳刮子甩得太響亮太乾脆, 那些愣頭青不願再來自討沒趣吧!

我倒是想真真切切地歡呼一聲——正如詩中所說:我想拉著你的手逃向初晴(不, 應該是"初陰")的田野, 不畏縮也不回顧。

我用眼角瞟老公, 他正愁眉苦臉地偷眼瞟他的媽。 他肯定在想回老家辦喜事的選擇是多麼愚蠢。

我拉他出來, 說:"演了一天戲了, 出去走走如何­"他凶我:"你以為這還是在大西北, 天高皇帝遠沒人管呀­人家又沒拿你往床上撂, 不就是親親抱抱嘛!我還不在意呢, 你就把耳刮子甩人家臉上了。 想學以前的貞烈娘兒們­行阿, 把人家摸過的那個膀子砍掉喂狗!"

我的淚洶湧而出。 聽聽!"我還不在意呢!"他見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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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了, 手忙腳亂地哄, 總算堵住了"洩洪口"。

夜已深了, 告辭了姑們姨們舅們, 走出公婆的屋子, 我心頭漾起陣陣緊張與興奮交織著的熱浪, 發冷子似的。

正想著美事兒, 婆婆從後面叫住:"今兒晚上有壓床的嗎­瞧這大喜日子連一個打諢的小子也沒來, 壓床的也不來一個。 你哥你弟結婚時鬧洞房的小子們撞破頭, 壓床壓了三個晚上, 每晚上都有三四個, 現在可好……"

"什麼壓床­"老公趕緊拉我:"壓床就是找幾個小夥子和新娘睡……""什麼­!你……""別緊張, 我也睡在床上。 只是……什麼也……幹不成……""那些小子會不會……"

"敢嗎­半真半假開幾句玩笑, 然後疊兩個被窩, 井水不犯河水。 ""咱倆睡一個被窩­""不, 我自己一個, 你們一個。 "我嚇得扭頭往廁所跑(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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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吃驚就肚痛)。

我想我從小規規矩矩, 上了16年學, 品行端莊成績優良, 回應黨的計劃生育政策, 25歲開始戀愛, 27歲結婚, 準備30歲上生個寶貝, 我這麼一個為人師表的老處☆禁☆女到這份兒上還要受臭風俗的捉弄!

老公握著我的手:"好媳婦, 求你, 忍一忍吧!給媽點兒面子, 啊!以後回西北, 不夜夜都是洞房花燭嗎­"老公的胞弟和表弟充當了不合時宜的角色。

但人家那神氣分明是看老公的面子才來壓床的, 老公哈著腰得討人家好, 得感謝人家和他的新娘子鑽一個被窩!

是可忍, 孰不可忍!或許是老公背地裡先透了氣兒, 這倆小子倒也本分, 手腳整齊地一溜兒躺下, 卻又笑眯眯地看我行動。

老公則神情緊張地盯著我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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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我再甩誰耳光。 六隻眼注視著我, 我覺得自己蠢得像頭豬。 脫下大衣, 掛在衣架上:褪下皮鞋, 放在鞋架上, 然後手足無措地望定了老公。

這三個男人突然爆發了一場大笑。 笑我的無知­笑我的保守­我難堪到了極點, 很想摔門而去。 我忍住了, 憤怒地揭開被子, 和衣躺下, 蒙頭大睡。

我想我會氣得徹夜失眠。 天!我居然躺下就睡著了。

永遠忘不了那一夜

我是被熱熱的鼻息弄醒的。 睜開眼, 老公正用肘支著頭, 定定地望我。 床頭燈朦朧的紅光映照在他臉上, 很溫柔, 眼裡有晶瑩的東西在一閃一閃。

我撐起身子再一看, 那兩個男人在另一頭, 鼾打得震天響。 老公跟我睡一頭, 卻咫尺天涯。 他在另一個被窩。

我剛要說話, 他用手捂住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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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埋在我懷裡, 哭了。 他或許是想起了我給他的多次的拒絕。 兩年了, 我們沒有越雷池半步, 一切只是想讓這第一個晚上名符其實——第一個。

可是朋友們您瞧瞧吧, 不光是開天闢地, 在我的婚姻生活裡, 它還是空前絕後。 我的故鄉就是用這種令人啼笑皆非的方式, 讓我永生永世忘不掉她, 忘不掉她賜給我的第一夜。

雖然知道有些地方的婚禮習俗比較奇葩, 但是, 我從來不知道我老公的那個老家會有這樣的習俗, 太可怕了!新婚夜與陌生男人同睡一個被窩!還一次要三四個!我的新婚夜就是這麼悲催的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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