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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嘉微博發文《蛋蛋保衛戰》 感歎沒能保護好他

幾日, 著名主持人樂嘉在錄製《了不起的挑戰》時不慎受傷, 傷及敏感部位。 消息一出引得眾人關心, 元旦當天, 樂嘉親自在微博發文, 講述了自己“蛋碎”始末。

樂嘉稱:“你所有想問我的, 關於蛋碎、補蛋亦或割蛋的實情和心路之旅, 都記錄在其中。 我希望我關於此次磨礪的連載隨筆能讓你新的一年更多陽光。 今天躺在病床上, 眯著眼睛, 打字了11個小時, 終於寫完了第1部分。 ”

樂嘉《蛋蛋保衛戰—獻給天下所有男人(一)》全文

2015到2016這個跨年的深夜, 我人生頭一次在醫院的病床上獨自度過。

我把身旁的人趕走, 蜷縮在沙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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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裡發呆, 讓整個夜晚過得淡雅素靜, 沒有絲毫的儀式, 沒有回顧歷史的跌宕起伏, 沒有展望未來的雄心壯志, 啥也不幹, 發呆。

就在聖誕和元旦之間的這幾天, 我體驗了一把此生做夢都想不到會落到自己身上的蛋蛋的憂傷。

一個中年男人在步入生命自然衰退週期開始時, 原本就對槍戰實力患得患失, 這一緊要關頭, 卻遇到了最悲催的蛋碎。 而在面對自己該補還是該割的反復取捨中, 我不得不思考著人生的終極問題:“小樂子, 如果你贏了世界, 輸了蛋蛋, 值得嗎?”

在我病床對面的桌上, 放著六六送的盆景, 那是手術動好的第二天她來看我時拿來的。 來之前, 我跟她說, 不要送吃的, 就帶盆綠色小草和你寫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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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選了盆轉運竹, 名叫“一柱擎天”, 床頭還放著她送我的一本《小情人》和一套《史記》。

六六和我熟, 我們講話也不避諱客氣, 來探視我的時候, 她眼中流著她自己可能都覺察不到的憐憫和惋惜, 剛進門, 就端出禮物, 語重心長, 先說了句客套話“好槍深藏, 磨磨就光, 早日雄起, 再戰江湖”, 然後說, 她自己的那本《小情人》怕我此刻看了後, 有心無力, 徒增煩惱, 以後再看吧, 然後, 趕緊把我的手按在另一套老態婆娑的書皮上反復撫摸, “這套經典, 你要好好看, 以後用得著”。

我表達了對她精心選擇那盆金槍不倒的巨大滿意後, 開始詳細向她闡述此次案發經過的每個細節, 為了滿足她作為一個卓越作家的探索精神, 還展示了我換藥期間自己錄下來撕心裂肺哀婉悠長的呻吟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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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聽我說到我那個蛋蛋終被保住的瞬間, 我從她的臉上, 突然捕捉到複雜詭異的神情, 那是一種欣喜, 又夾雜著一絲稍縱即逝的失望, 她走後好久, 我才幡然醒悟她送我《史記》的良苦用心。

緣起

在剛過去的2015年的最後一個季度, 我接了個真人秀節目《了不起的挑戰》。 節目拼殺得很過癮, 不過, 似乎俺的流年不利。

這幾個月裡, 我前往錄製途中, 車禍被撞了一次肩腕挫傷至今未愈;錄製過程中, 頭被道具萬分之一的機率所傷, 頭頂刮了四道流星。 直到某期通宵後的高度疲勞之下, 一個眼睛終於爆了, 莫名其妙地搞了個急性結膜炎, 可歎自己並不當回事去處理。

很快, 事就會讓你嘗到你不拿事當回事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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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結膜炎轉為角膜炎, 從單眼到雙眼, 交叉感染, 折騰得我暗無天日, 焦躁不安, 每日無所事事, 那種失明的感覺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每天眼裡除了藥水就是藥膏, 動用了針灸放血按摩各路英傑好漢。

原本期待能在下期節目開錄前, 可以眼如秋水目若朗星, 事實上, 卻是雙眼飄忽, 彌漫著清煙般的惆悵上陣。

出事當晚

上陣前, 眼腫的模樣看上去太像剛從思密達割皮而歸。 無奈只能帶著墨鏡開錄。

在耶誕節連續兩天錄完人機大戰專輯後, 26日清晨繼續消防戰士專輯, 騰挪翻飛, 及至夜間22:30最後一個訓練項目緊急滑杆時, 雙目中已一目不見一目朦朧。

第一次練習時, 夾腳鬆開太早, 導致半月板舊疾劇烈衝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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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練習時, 不敢鬆開, 緊盯地面, 模糊不清, 等到松腳時, 除了蛋疼得想死, 別無他物。

兩次列隊硬撐後, 天旋地轉, 兩股戰戰, 只能趴下, 撐了幾天卻在最後功虧一簣, 鬱悶不已, 心下還覺得躺上一晚, 興許元氣當緩。 懵懵懂懂出事1.5小時後, 第一次自掏鳥窩, 觸及寶物, 渾身一震, 此寶相比平時立體豐盈, 堅實腫脹, 陡然膨大兩倍半有餘, 至此, 我再是後知後覺, 也知道大事不妙, 吾命休矣。

27日淩晨1點, 第一次送往急診B超, 遭受毫無人格的屈辱檢查後, (此處暫時按下不表留待後續)急診的泌尿科小實習醫生拿著檢查結果傻傻地看著我不知咋辦, 嘰歪了半天, 告訴我要麼你自己轉院吧。 那是我最絕望的第一個夜晚。

在這個夜晚, 我不知道哪裡可以找到緊急諮詢的專業人士,不知道“爆了”和“碎了”的差別在哪裡,不知道血腫到什麼程度會壞死,那一刻,我在醫院外籠罩著淺淺霧霾看不見星空的深夜蒼穹下,一隻眼瞎著,一隻眼半瞎,坐在推起來震顫有力、輪子還時不時卡殼的輪椅上,忍受著傷痛反復的顛簸,除了無助,就是悲哀。

我厚著臉皮,半夜裡叫醒了我幾個非泌尿科的醫生好友,緊急討教,主力問題圍繞在:現在能咋辦?萬一壞了以後還能不能用?影響戰鬥力嗎?影響生育嗎?最壞的結果是什麼?

在那個午夜,我被深刻普及了一生中男人最重要的生理常識,終於明白“一隻在,激戰灑種可盡情隨意;兩隻無,大聖一柱也休想擎天”的真諦。

這個道理明瞭的霎那間,我摸了摸自己的另一邊,用力捏了捏,確認並不痛,心下多了幾份蛋定,雖然心情依然悲哀,但至少還能用,溫飽尚存,可慢慢再圖小康,否則活著幹嘛?那時的我,完全想不到司馬遷老師的任何光輝事蹟。

就這樣,我在一個黑夜,獨自做好了一個蛋蛋將被割掉的最壞打算。在朋友的疏導寬心下,回到賓館。醫院沒有冰袋賣,我讓助理到超市冰箱買上幾瓶冰凍礦泉水,兩腿劈開,步緩行遲地將屁股挪到床上,手持冰器,不停地變換角度,冷敷了兩小時,整個過程,不忍直視。

那個夜晚,我為我的蛋蛋悲哀,我覺得對不起這個陪伴多年的好兄弟。

這些年來,他無怨無悔,不像臉蛋總想著招搖世間,這位蛋兄從來不需見天日,一直躲在幕後,默默耕耘,總能給我作為一個男人最大的人生快樂。可我卻沒能保護好他,心中有愧。

那一刻,我看著我那變形的蛋兄,腹部劇痛,無比淒涼,惟有孤獨。

我不知道哪裡可以找到緊急諮詢的專業人士,不知道“爆了”和“碎了”的差別在哪裡,不知道血腫到什麼程度會壞死,那一刻,我在醫院外籠罩著淺淺霧霾看不見星空的深夜蒼穹下,一隻眼瞎著,一隻眼半瞎,坐在推起來震顫有力、輪子還時不時卡殼的輪椅上,忍受著傷痛反復的顛簸,除了無助,就是悲哀。

我厚著臉皮,半夜裡叫醒了我幾個非泌尿科的醫生好友,緊急討教,主力問題圍繞在:現在能咋辦?萬一壞了以後還能不能用?影響戰鬥力嗎?影響生育嗎?最壞的結果是什麼?

在那個午夜,我被深刻普及了一生中男人最重要的生理常識,終於明白“一隻在,激戰灑種可盡情隨意;兩隻無,大聖一柱也休想擎天”的真諦。

這個道理明瞭的霎那間,我摸了摸自己的另一邊,用力捏了捏,確認並不痛,心下多了幾份蛋定,雖然心情依然悲哀,但至少還能用,溫飽尚存,可慢慢再圖小康,否則活著幹嘛?那時的我,完全想不到司馬遷老師的任何光輝事蹟。

就這樣,我在一個黑夜,獨自做好了一個蛋蛋將被割掉的最壞打算。在朋友的疏導寬心下,回到賓館。醫院沒有冰袋賣,我讓助理到超市冰箱買上幾瓶冰凍礦泉水,兩腿劈開,步緩行遲地將屁股挪到床上,手持冰器,不停地變換角度,冷敷了兩小時,整個過程,不忍直視。

那個夜晚,我為我的蛋蛋悲哀,我覺得對不起這個陪伴多年的好兄弟。

這些年來,他無怨無悔,不像臉蛋總想著招搖世間,這位蛋兄從來不需見天日,一直躲在幕後,默默耕耘,總能給我作為一個男人最大的人生快樂。可我卻沒能保護好他,心中有愧。

那一刻,我看著我那變形的蛋兄,腹部劇痛,無比淒涼,惟有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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