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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孩子犯錯時,家長千萬別翻舊賬

親子之間之所以產生難解的衝突, 形成不知從哪裡起始的惡性循環, 一個直接的原因就是當孩子犯錯時, 父母缺乏就事論事的智慧。 當我們看見孩子做錯事情會很容易生氣, 然後就去指責, 但是沒有人喜歡被指責, 即便犯了錯也不喜歡被指責, 於是孩子的對立情緒隨之開始。

有的父母還會想起孩子其它方面或者以前做的不好的地方, 於是就更生氣地說“你總是……!你從來……!”甚至對孩子整個人做出指責, “我看你就是……!”這對孩子就不公平了, 孩子也更難接受了, 彼此的不滿日積月累就會逐漸形成對立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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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形成對立的模式, 親子之間的正常溝通就很難了, 小事也可以成為衝突的導火索, 好意也不被彼此接受, 親子關係就象一團亂麻一樣纏在一起, 怎麼也解不開了。

該如何和孩子溝通呢?一個主要的原則:就事論事的提示和提醒。 這對那些讓我們頭疼的問題有非常不錯的效用。

客觀地描述你所看見的問題

我們來看一個具體的情境:10歲的小男孩藤藤, 從洗手間匆匆忙忙出來, 嘩嘩的流水聲房間裡的人都聽得到, 這時藤藤的媽媽可能有兩種做法:

A:你真不負責任, 總是把水龍頭打開, 又忘記關。 你想發大水啊?

B:藤藤, 水龍頭沒有關。

哪種做法更好呢?做法A中, 媽媽對孩子做出了“你真不負責任”的整個人的指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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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用了“總是……”, 還作出了“你想發大水”的假設。 而這三者都是違背就事論事的原則的, 三者都可能帶來爭論和抵觸。 做法B中, 媽媽只是簡單的描述了事實, 提示孩子去關水龍頭。 顯然後者更容易讓孩子接受。

對於忘記關水龍頭、關燈、鎖門、沖馬桶等顯而易見事情, 用這種方法是很適合的。 如果孩子又出現這種小錯誤, 我們不妨用簡單的詞來提示, 比如“水”、“燈”、“門”等。 描述問題最大的好處就是能讓孩子把注意力集中在需要解決的事情本身, 而不是因為被指責、被干擾而使簡單的問題複雜化。

需要提醒的是, 體諒別人和照顧自己的能力、良好的生活習慣、細緻周到的品質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形成的。 我在2002年託管實驗中, 培養一個孩子沖馬桶、疊被子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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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續了一個月左右的時間。 他偶爾記得, 時常忘記, 不知道提醒過他多少次, 但一次我也沒煩過, 因為我知道習慣的養成需要多次的、長時間的重複。 每次提醒, 都是用“被子”、“馬桶”簡單的詞, 說了之後, 孩子會不好意思, 我就跟他開玩笑:咱們來看看你需要我提醒你多少次好不好?他不好意思地說, 好。 這樣之後, 需要我提醒的時候就越來越少了。 當然, 如果孩子對這些事根本往心裡去, 甚至是故意的, 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們隨後就會討論到“如果孩子還是不聽怎麼辦”。

告訴孩子為什麼, 提示孩子怎麼辦

再來看一個情境:妮妮參加完聚會回到家裡, 穿著她的校服, 開始在院子裡玩。 媽媽喊了三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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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下校服穿上便裝。 妮妮卻一直在問:“為什麼?”媽媽不停地回答她:“你會把校服扯壞的。 ”接下來媽媽可能有兩種做法:

A 你怎麼這麼麻煩!不是告訴你了嗎?校服會扯壞的!

B 便裝是在院子裡玩的時候穿的;校服是上學穿的。

哪種做法更好呢?或許您的直覺已經告訴您選B了, 然而, 生活不是選擇題, 我們需要更為究竟地瞭解問題的所以然。 事實上, 這是一個真實的案例, 當媽媽採用第二種做法後, 妮妮停下手裡正幹的事兒, 馬上回屋換了衣服。 這讓媽媽本人都很吃驚。

做法A為什麼不妥呢?因為它忽略了一個事實, 當媽媽回答“你會把校服弄壞的”之後, 孩子的疑問還沒有得到解決, 孩子可能想難道便裝就不會壞嗎?為什麼一定要換便裝呢?兩者有什麼區別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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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法A並沒有解決實際問題, 媽媽的不耐煩對孩子來講是不公平的, 如果態度粗暴一點, 一場不愉快就此而生。 相反, 做法B就說到了點子上, 它讓孩子明白什麼衣服該什麼時候穿。 孩子明白後也就照辦了。

追究責任不如彌補過失

最後講一個我自己身邊的故事。 奧運前夕和幾位家長朋友聚會, 酒店的人氣甚旺, 一時沒有座位, 我們大人就坐在等候區聊天, 孩子們則在大廳裡玩。

不一會兒, 一個孩子跑過來說:壞了, 有人把酒店的東西弄壞了。 於是我們就過去看。 原來, 在酒店的吧台附近有一個裝飾, 就是用小鵝卵石在一個盤子上擺了“迎奧運2008”幾個字。 不知是誰把石子弄亂了。

孩子們看我們過去了, 顯出一種做錯事而緊張的樣子,紛紛說,“不是我!”、“我沒動”、“都怪××”。有位家長朋友高聲說:“別吵!誰弄的自己站出來,大家可都看見了。”另一位家長朋友說:“承認了我們也不說你們,一人做事一人當,快點站出來。”孩子們一聽更亂了,有的說:“反正我沒動。”有的說:“大家都玩了,不光我一個。”

或許是大家都有份兒,或許是誰也不願意承擔這個責任,始終沒有孩子站出來,我看有兩個家長朋友都有點著急了,氣氛越來越不對,一件小事正在向品德的性質以及孩子和大人的對抗升級。

於是,我清清嗓子說:我不關心誰弄亂了石子,我只想知道你們當中誰能把它重新擺好。不知是我有點威信,還是因為始終沒說話,我一說完,大家突然靜下來,把目光紛紛投向我。稍有遲疑,立刻有兩三個孩子舉手說:“我能!我能!”我說:“你們這麼踴躍讓我很開心,大家一起來擺,好不好?”孩子們異口同聲地說:“好!”

其實,擺好這幾個字對於這幾個十來歲的孩子來說並不困難,不一會兒他們就擺好了。這場“小風波”就這樣結束了。

反觀整個過程,追究責任,要求孩子承擔責任,並不是不合理,但效果卻不好,究其原因,其一是孩子們可能多多少少都參與了,不容易分清誰負主要責任;其二是追究責任會激起孩子們自我保護的應激反應。這時候我們把重點轉移一下,把追究責任轉為看誰能彌補過失,孩子們就非常積極。事實上,當大家重新把鵝卵石擺好後,誰也不會再輕易弄亂,無論是誰都會自然地愛惜自己的“勞動成果”。

所以,把問責的模式變為積極的建設模式也是一種不錯的辦法。

顯出一種做錯事而緊張的樣子,紛紛說,“不是我!”、“我沒動”、“都怪××”。有位家長朋友高聲說:“別吵!誰弄的自己站出來,大家可都看見了。”另一位家長朋友說:“承認了我們也不說你們,一人做事一人當,快點站出來。”孩子們一聽更亂了,有的說:“反正我沒動。”有的說:“大家都玩了,不光我一個。”

或許是大家都有份兒,或許是誰也不願意承擔這個責任,始終沒有孩子站出來,我看有兩個家長朋友都有點著急了,氣氛越來越不對,一件小事正在向品德的性質以及孩子和大人的對抗升級。

於是,我清清嗓子說:我不關心誰弄亂了石子,我只想知道你們當中誰能把它重新擺好。不知是我有點威信,還是因為始終沒說話,我一說完,大家突然靜下來,把目光紛紛投向我。稍有遲疑,立刻有兩三個孩子舉手說:“我能!我能!”我說:“你們這麼踴躍讓我很開心,大家一起來擺,好不好?”孩子們異口同聲地說:“好!”

其實,擺好這幾個字對於這幾個十來歲的孩子來說並不困難,不一會兒他們就擺好了。這場“小風波”就這樣結束了。

反觀整個過程,追究責任,要求孩子承擔責任,並不是不合理,但效果卻不好,究其原因,其一是孩子們可能多多少少都參與了,不容易分清誰負主要責任;其二是追究責任會激起孩子們自我保護的應激反應。這時候我們把重點轉移一下,把追究責任轉為看誰能彌補過失,孩子們就非常積極。事實上,當大家重新把鵝卵石擺好後,誰也不會再輕易弄亂,無論是誰都會自然地愛惜自己的“勞動成果”。

所以,把問責的模式變為積極的建設模式也是一種不錯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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