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1個小時, 這些4歲小娃兒忙著創造符號, 自動在戶外用彩色筆與顏料畫畫, 在教室裡做拼貼畫, 他們邊做邊聊天。 因為拼貼畫具有探索性, 不大需要大人幫忙, 所以助教有時間用英文跟西班牙文寫下孩子們講的話。 由於他的主動配合, 教室跟走廊的牆壁貼滿了孩子的美術創作、活動照片, 以及他們的談話記錄。 孩子們跟爸媽一起在牆上找他們的名字, 聊聊他們做過的事, 欣賞牆上呈現孩子們的遊戲及語言的書面記錄和孩子們自己的作品。 老師傳遞給家長與其他訪客這樣一種直接的資訊:這些是這兒發生的重要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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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也預料到可能會遭受批評(“他們就只是在玩而已”), 應對之法是分析並貼出孩子在各個自由選擇區學習的內容。 在加州洛克林學區幼稚園任教的安妮.所羅門的做法就是這樣一個範例。
大部分的幼稚園和一些托兒所會要求老師在開會時與家長溝通觀察所得, 或是以書面的方式做報告。 喜橡園托兒中心的每個孩子都有一個筆記本, 由家長與校方保育者書寫, 並在雙方之間往返流通, 用來分享看顧物件成長的點滴。 喜橡園托兒所的老師與實習生每年要寫兩次述職報告, 描述他們在學校觀察到的孩子的體能、社會、情緒與認知的發展。
二街小學幼稚園以前用過成績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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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讓孩子上相同課程的教室裡, 學的東西是不一樣的, 傳達給家長的資訊也不一樣。 牆上的東西反映的是成人的期望, 而非孩子的活動:“我們正在學關於兔子(或秋天、或聖派翠客節)的內容, 而且我們的老師已經為我們靈巧地剪出形狀, 讓我們粘兔子耳朵(或是已經收集好圖片), 目的是要提醒我們記住她為我們選好的主題。 ”
因為史黛芬妮的老師尊重每個孩子創造自己表現方式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