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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夢 花朵與蛇(2)

我們在懷孕的時候總會做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夢, 這些夢究竟暗示著什麼呢?

夢見蛇

女人成了母親, 就走上了一條特立獨行的道路。 從一開始, 就是一個人。 自己喂飽自己, 自己安撫自己, 自己和自己說話――而不能指望男人。 女人的需要是大海, 而男人只不過是一尾小魚。 面對洶湧澎湃的海浪, 小魚只會搖動著尾巴悄悄溜走。 大海看著小魚逃跑, 只能發出低低的吼叫, 退潮而去, 卻並不與它糾纏抗爭。

女人變成了母老虎。 有時冷若冰霜, 說話時指桑駡槐, 行動舉止暴虐無道。 通過婚姻的管道, 女人知道了自己必須自食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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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挑大樑才能將日子過下去後――她變了!從一個少女變成一個母親――這是女人最慘烈最沉重的變化, 其悲壯程度遠遠甚於新婚之夜。

女人洗淨鉛華, 拋棄一切社交活動, 深居簡出, 專心一意地開始養孩子。 她成為了一個標準的母親。 失去了那曾經令人迷戀的青春之火, 她甚至學會了吃醋和討價還價。 面對自己未來的嬰兒, 她虔誠地開始感到不安。 她懷疑自己是否具備做個好母親的資格。 她越是想到未來的孩子, 內心的痛苦就越深沉。 而她的男人, 對她如此巨大的變化卻表現得一無所知。

嗜睡是早孕反應中最常態的表現。 最初懷孕的女人像一頭打了麻醉藥的動物, 昏沉沉, 不能自拔, 而只是一味地貪戀著躺進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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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一直在做夢。 在她們的夢中, 很少出現男人。 女人的成熟之路, 就是和男人拉開距離的道路。

總是一個人。 需要一個人。 應該一個人。 獨自承擔些什麼。 非常安靜。 非常寂寞。 仿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這樣的時候, 我開始更像一個女人了。 肚裡揣著一個嬰兒, 卻還是一個人, 走上了做母親的道路。

男人們在遙遠的地方喝著酒。 他們總是喜歡群居生活。 而女人卻不。 一個人有了秘密之後, 總喜歡躲開人群, 獨自行走。 女人不再期盼男人的安撫, 而開始了自我安撫。 這個時候, 我時常會有昏眩和嘔吐的感覺。 我知道那不是生病, 但我卻克制不了身體裡產生出的倦怠。 我有一種可靠的直覺, 能知道那是嬰兒在用自己的方式保護著他自己――他不喜歡母親到處亂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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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對他的生存很危險。 所以, 他讓我躺在床上, 開始睡覺, 開始做夢。

胎夢是一個獨特的謎語。 是一個閃光。 一個隱喻。 是男人不能理解的一個地方。 那地方雖然柔軟, 但卻柔韌。 看到睡眼惺忪的我終於打了個哈欠醒來, 丈夫總是喜歡再三追問:你夢到了什麼?我看著他微笑, 卻一言不發。 我體驗到了一種虐待狂似的*。 我知道, 男人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強大, 可有時候, 有些事情, 他永遠都弄不明白。

這個時候, 我甚至看見了男人眼中掠過的一絲羡慕。 女人。 多夢的女人。 雖然睡在他的身旁, 可她卻總是像一個自己的君王, 有自己的城堡。 男人試圖想攀登上去, 比登上天山摘雪蓮都難。 男人知道剛剛懷孕的婦女都會有一些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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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不那麼執著地追問了, 獨自睡去。

睡著睡著, 男人說話了:我有一點想他。 我伸手撫摸了一下他的腦袋。 我知道, 他想的是他――我們兩個的孩子。 此刻, 窗外, 秋風陣陣。 一個男人怎麼能夠理解一個正在懷著孩子的女人。 他不能懷孕……我微笑了……男人不懷孕, 這究竟是一種優越, 還是一種缺陷?直到我懷孕之前, 我都認為這是一種優越, 甚至是一種殊榮。 但是今天, 我卻對此改變了看法, 認為它是一種缺陷, 甚至是一種無能。

把別人的生命包容在我的身體裡, 這的確不能不說有幾分驕傲和光榮。 因為由此我能感受到自己具有了兩個生命, 而非一個孤獨的生命單獨地存在。 你願意成為男人還是女人?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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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下身去, 祈禱著自己開始做夢。 在夢裡, 我將夢到花朵與蛇。 我將獲知一切生命的秘密。

小編總結:准媽媽們, 讓我們一起和寶寶說晚安, 一起做個好夢吧!

(兼職編輯:Mei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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