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 對於我的意義是如何形容都不過分的, 因為女兒出生, 我當了爸爸。 有了孩子, 無論是在肚子裡時還是已經出生後, 做的很多事情都是圍繞她, 包括讀書這件事。
孩子還在肚子裡時, 總想和ta交流一下, 但又不知道說什麼, 於是就想著給ta讀讀書。 這裡的“讀”是出聲的讀, 每晚睡覺前, 我都會一邊摸著妻子的肚皮, 一邊朗讀著一本書的某個章節。 讀的是詩歌和童話, 包括《給孩子的詩》《泰戈爾詩選》《紀伯倫散文詩選》以及我和妻子都很喜歡的《小王子》。
那一刻, 我發現詩歌是很奇妙的存在, 原來我想對孩子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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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子》我給ta讀了兩遍, 我並沒有什麼高深的理解, 只是覺得作者以成人的年紀寫童真, 其實是對比成人世界後的童真, 國王、商人、酒鬼等帶著成人色彩的角色是童真的參照, 飛行員、狐狸、玫瑰是童真的陪伴, 如果和泰戈爾《孩子的世界》觀照起來, 那就是作為父母必須少一些國王、商人、酒鬼等人身上的可憎習氣, 去成為願意傾聽的飛行員、教會感情馴養的狐狸, 才能在孩子心中“占一角清淨地”。
孩子出生後, 終於知道ta是她了, 我想她長大後會纏著我講故事, 我必須有點故事儲備, 於是就讀起了更多的童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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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曹文軒先生的童話, 我認為是值得商榷的。 曹先生的作品更符合封面上標注的“純美小說”, 而不像童話。 從我讀過的幾部作品來看, 主人公桑桑、細米、藍藍都是很成人化的角色, 而且他們的言行和思想都帶著作者刻意加工的色彩, 有濃重的作者印記, 除了標配式的調皮搗蛋, 作為主人公的孩子和成人小說《天瓢》中的角色是一體的, 有一股與生俱來的憂鬱, 很早就認識到命運之無常, 所以和其他沒心沒肺的孩子相比, 顯得落落寡合, 而且很早就融入進成人世界, 甚至有著比成人還明顯的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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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了孩子, 精力有限, 買的一摞童話書也沒讀完一半, 估計還是個持久戰。 其實, 無論為在肚子裡的孩子“讀”書, 還是為已經出生了的女兒讀書攢故事, 我並沒有什麼刻意的打算, 只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陪伴。 Ta還沒出生時, 希望ta能感受到爸爸在和ta說話;她出生後, 我可以有很多吸引她的故事陪伴她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