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 貓又想吃豬油了。 它對老鼠說:"你得幫我一個忙, 再一個人看一次家。 又有人請我當教母了, 而且這個孩子的脖子上有一道白圈, 我實在無法推辭。 "好心的老鼠同意了。 貓從城牆後面溜進教堂, 一口氣吃掉了半罐豬油。 "什麼東西也沒有比吃到自己的嘴裡更好, "它說, 心裡對這一天的收穫感到很滿意。 等它到家時, 老鼠問道:"這個孩子起的什麼名字呀?""吃了一半, "貓回答。 "吃了一半!你在說什麼呀?我長這麼大了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名字。 我敢打賭, 就是年曆上也不會有這樣的名字!"
不久, 貓的嘴巴又開始流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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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成三嘛, "它說, "又有人請我去當教母了。 這個孩子除了爪子是白色的, 渾身黑黝黝的, 連一根白毛都沒有。 這是好幾年才會碰上的事情, 你當然會同意我去的, 是嗎?""沒了頂層!吃了一半!"老鼠回答, "這些名字真怪!我實在弄不明白。 ""你白天又不出門, "貓說, "整天穿著深灰色的皮襖, 拖著長長的尾巴, 坐在家裡胡思亂想, 當然弄不明白啦!"趁著貓不在家, 老鼠把屋子打掃了一下, 把東西放得整整齊齊。 可是那只饞貓把剩下的豬油吃得乾乾淨淨。 "人只有把東西吃得乾乾淨淨才能放心, "它自言自語地說。 它吃得飽飽的, 直到天黑了才挺著圓圓的肚子回家。 老鼠看到它回來, 立刻問它這第三個孩子起的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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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 貓再也沒有被邀請去當教母。 可是冬天來到了, 外面再也找不到任何吃的東西。 老鼠想到了它們準備的過冬的東西, 便說:"走吧, 貓!我們去取儲存的豬油吧。 我們可以美美吃上一頓。 ""是的, "貓回答, "那准會把你美得就像把你那尖尖的舌頭伸到窗外去喝西北風一樣。 "它們動身去教堂, 可它們到達那裡後, 看到豬油罐倒是還在那裡, 裡面卻是空的。 "天哪!"老鼠說, "我現在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你可真是個好朋友!你在去當什麼教母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