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課做完了嗎?”這幾乎是每位家長下班回家見到孩子以後的第一句話。 它凝聚著父母們的許多期望, 又往往包含著不少焦慮。
適當做些作業是必要的, 問題是有些孩子討厭做功課。 家長督責過嚴, 就會和孩子關係緊張;父母之間看法做法不一, 更為家庭增添煩惱。 這個頭痛的問題折磨著不少家長, 他們對自己孩子說:“我跟你一起受罪!”
要正確解決這一問題, 就應該具備科學的方法。
有的話天天說, 卻未必有效果。 如果一位廠長每天下班時守在廠門口問工人:“你定額完成了嗎?”這和一回家就問孩子功課引起的心理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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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話孩子聽不進, 可能是道理過於籠統, 如果把道理說得具體些, 效果會好一些。
例如艾賓浩斯遺忘曲線告訴我們:知識遺忘的速度並不均勻, 開始學習後的第一天遺忘得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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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少年兒童的學習動機中, 興趣應占很大比重。 這是教育文明化的標誌之一(當然有不文明教育:打罵、威逼或利誘)。 興趣有巨大的內趨力, 可以引發奔放的熱情。 人類文明史上卓有建樹的偉大人物, 對此都有深切感受。 在強調興趣的重要時, 他們往往不怕講過頭。
家長如果仔細觀察, 就會發現孩子在做作業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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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尚能笑談真理, 何況孩子求知呢?愁眉苦臉是什麼事也做不好的。 有些家長將一味宣傳“苦讀”的文章給孩子看, 而且似乎愈苦愈高尚。 筆者常常百思不得其解:隨著人類文明的發展, 成年人都在力求愉快地進行生產勞動, 我們為什麼要使孩子認為讀書做作業是“苦”的呢?
除此以外, 家長也應盡可能把孩子做作業所用的時間和情況告訴老師。 從學校的教育角度看來, 這正是學校所期待的資訊回饋。 學校可以據此作出調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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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長在不懈地引導孩子提高學習效率的同時, 還應當勸阻孩子不要經常“挑燈夜戰”。 在肯定其熱情的同時, 要講清危害。 鼓勵孩子分清主次, 學會“彈鋼琴”。 如果仍未及時完成, 家長還應協助他們消除負疚感, 使其心情“多雲轉晴”, 在他感到愉快些時, 再不失時機地鼓勵他“攻一下”。
什麼時候, 才能像愛因斯坦老人所說的那樣:“學校所規定的作業會被當做一種禮物來接受。 ”什麼時候, 更多的爸爸媽媽能看著孩子興致勃勃地做功課, 而露出欣慰的笑容……對於這種教育和諧的嚮往, 不是一種非常實際而又美好的家庭理想嗎?